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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弟兄啊……要為從前一次交付聖徒的真道竭力的爭辯。(猶 3)
僵化的信仰在歷史上產生許多反對「新知識」的案例。在邵葉爾教授 (James Sawyer) 著作的《神學求生指南》 [註一]，指出除了伽利略事件 [註二]，還提到了十九世紀下半葉普林斯頓學派對聖經默示的理解，以及科學創造論的興起。筆者摘要了「普林斯頓學派對聖經默示的理解」，以饗基督徒的網友。這一段公案的結果是普林斯頓神學院轉為新派立場，以梅辰 (Gresham J. Machen) 為首的保守神學院教授於1929年集體離開普林斯頓，立即創辦了費城的威斯敏斯特神學院，繼續以捍衛保守的神學立場為己任。
以下即摘自《神學求生指南》第六章的「華菲德、普林斯頓學派、聖經默示的本質」：
十九世紀晚期，美國長老宗內部為了神學立場產生極大的鬥爭。超過二百年，「韋斯敏斯德信條」一直是英語世界加爾文派／改革宗傳統的試金石。但在十九世紀最後四分之一的期間，1) 研究聖經的高等批判法興起，對聖經的本質有許多新發現；2) 同時在自然科學界也有新發現，特別是達爾文對生物科學的影響。愈來愈多的人想要按照這些新發現，重新評估韋斯敏斯德信條。這種革新的趨勢，受到北方長老會（PCUSA）保守派極大的阻力。他們堅信只有惟一的真理，並且真理是絕對不會改變的。
這些保守主義的勢力，以普林斯頓神學院為首。在一次慶祝賀智（Charles Hodge）任教普林斯頓五十週年的場合，賀智宣稱，普林斯頓從未產生過一個新的概念。現代人或許不覺得這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但對忠於長老會傳統的人而言，這是溢美之言，肯定普林斯頓堅定地為從前一次交付聖徒的真道竭力爭辯的貢獻。
當有人想要建立新的、比較簡單的信經之時，便成為宣戰。普林斯頓學派的領袖為華菲德（B. B. Warfield，1851~1921）。華菲德認為韋斯敏斯德信經代表神學的知識巔峰，所有其他神學體系都是次等的，有損及韋斯敏斯德真理法典的危險。因此所有其他系統是都是理所當然的批判目標，包括改革宗神學歷史性的敵人「亞米念主義」、較新的士萊馬赫及跟從者的理想主義神學、或是十九世紀興起的「完全成聖派」的教導，他們屬於對加爾文派人論和罪論稀釋的變種。
*** 普林斯頓學派的領袖華菲德（B. B. Warfield）
敵對陣營以紐約的協和神學院為中心。協和神學院創建於一八四零年代，成為「新派」神學機構，以對抗普林斯頓大學的「舊派」神學立場。協和神學院從一開始，便是神學界的前衛， 許多 教授從德國學成歸來，滿腦子都是理想主義和高等批判的思考。……他們傾向思想開放，能接受新的神學思想，將他們認為正確的納入自己的立場之中。高等批判的思考已在協和神學院落地生根，其中最積極的倡導者，為舊約教授布里格斯（Charles A. Briggs，1841~1913）。普林斯頓大學和協和神學院之間，有十五年左右暗潮洶湧的休兵期。
*** 紐約的協和神學院舊約教授布里格斯（Charles A. Briggs）
一八八○年代，這兩個神學院甚至聯合出版《長老會評論》（The Presbyterian Review），期刊原本的構思是要增進兩個學院教師之間的理解與溝通，然而事實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在期刊的早期，賀得智已經看出長老會宗派的神學問題，是以聖經批判學和無誤論為中心。賀得智和布里格斯同意出版一系列以聖經批判學為主題的文章，由普林斯頓大學與協和神學院代表交替主筆。此一系列第一篇文章是賀得治和華菲德合寫的〈默示〉（Inspiration），後來成為二十世紀無誤論教義的根基。布里格斯作出回應，於下一期撰寫回應，名為〈對聖經默示的批判性理論〉（Critical Theories of Sacred Scriptures in Relation to Their Inspiration）。
布里格斯一直有如保守派背上的芒刺。兩大學派之間的張力逐漸加溫。十年之後，布里格斯獲任成為協和神學院新成立的羅賓森聖經神學系主任。布里格斯的就職演說，令保守派大驚失色，因為布里格斯演說的語氣，帶有向保守派力量宣戰的味道。保守派的回應，是對布里格斯作出六項異端的指控，由華菲德親筆撰就，其中的五項指控，均牽涉聖經默示和權威。紐約長老會不接受這些指控。保守主義派堅持布里格斯應當受審，結果，布里格斯因異端指控受審，獲判無罪。控方於一八九三年向長老會總會上訴，布里格斯被判定有罪，並遭除名。
本文篇幅無法詳細探討布里格斯的立場是否異端，但是可以看到保守主義的心態。在爭辯期間，保守派內部對重要教義作出定義和收緊。如上所述，在異端受審前十年，現代聖經無誤論宗師之一賀得治指出：他相信聖經絕無謬誤，雖然這個立場與布里格斯的立場不一致，但他承認布里格斯的立場仍然被視為是在韋斯敏斯德信條的範圍以內。然而，保守派後來認為，無誤論對基督教信仰和歷史改革宗正統主義而言太重要了，以致北方長老會於一九八二年採納「波特蘭宣言」（Portland Deliverance），成為韋斯敏斯德信條有關聖經權威方面的官方立場，堅持所有被按立授職進入長老會者，都要接受這個新的、較緊的用語。
布里格斯被判為異端之後，另有數人隨之被判為異端，還有一些其他立場相似者不願意接受審判，選擇退出宗派。當時看來，保守派的力量似乎逐退了自由神學主義，事實上卻非如此。非傳統主義者所爭論的問題並沒有消失。一九零九年的「奧本主張」（Auburn Affirmation），成為非保守主義陣營的神學宣言，這是神學立場上的極左派，比一八九零年代被判定為異端者遠遠偏左。宗派內要求改變的呼聲再一次甚囂塵上。最後，以普林斯頓大學為首的保守派節節敗退，終於被高漲的新派淹沒，北方長老會正式偏離其改革宗根源。
[註一] 台北校園出版社預定於九月出版。
[註二] 伽利略因著發現地球繞著太陽旋轉，在1615年受到羅馬宗教法庭的傳訊，在法庭上他被迫作出承認自己錯誤的聲明。伽利略被教會定罪，成為科學和神學互動過程中，最聲名狼藉的事件。直到1741年伽利略才被正式平反。拖到了1992年10月31日，教宗若望保祿二世才對伽利略事件的處理方式表示遺憾。
〔大衛上行之詩〕耶和華啊，我的心不狂傲，我的眼不高大；重大和測不透的事，我也不敢行。(詩一三一1)
詩篇一三一篇出自以色列最偉大的君王大衛，他會寫出這樣的詞句，一方面讓人看到他一生的學習 － 教人不要驕傲，另一方面也令人感慨，如此的教導與當今的時代價值觀有何等的不同！近日來目睹不少朋友的經濟出了狀況，讓我又思想到了大衛的詩篇。
當今的西方文化，鼓勵人要有「野心」。以美國為代表的消費文化，鼓勵人追求更好的生活方式，企業要擴張、個人生活要愈過愈好、還要有名望。當前世界所推崇的就是財富，Forbes 雜誌每年表列全球富豪的資產總值，電視總有些節目播放億萬富豪處在雲端的生活。不知不覺的影響，讓每個人都想多得一些、多享受一點。
畢德生在《天路客的行囊》，引浮士德的故事，期盼喚醒世人。浮士德希望掌控一切，他想要衝破藩籬，他將知識用在獲取自己的享受和目的之上。但是，為要達成目的，他將自己的靈魂賣給魔鬼，活得似乎像個神，事事處於主導的地位。但是，二十四年之後，結局是地獄的毀滅。
浮士德的故事說明，人若想變成神，會有什麼結局。今天世界流行的是浮士德式的文化，鼓勵人們追逐名利享受。人們彼此的衡量，就是職場的地位、年收入的多少、住多大的宅第、開什麼轎車，以及過著怎樣的休閒生活。有人說，約翰衛斯理的教導﹕「盡你所能的賺錢，盡你所能的節省，盡你所能的奉獻」，已經成了「盡你所能的賺錢，盡你所能的享受，只要存著感謝的心。」
受到金融海嘯的波及，筆者不少朋友好像熬不過這一波的經濟衝擊。朋友失敗的原因，大多是在人生或是金錢的規劃上，做了過度樂觀的投資，或是借貸超過償債能力。許多人或許經得起一兩次的失敗，但是在不服輸的賭徒心態慫恿下，繼續湊錢再博一次、兩次……，結局讓人擔心。
記得大衛的詩篇：「耶和華啊，我的心不狂傲，我的眼不高大；重大和測不透的事，我也不敢行。」若要談事業成就，大衛比誰都有資格驕傲自誇。但是他以畢生的學習，勸導人謙虛、保守，不要看自己過於所當看的。若是目前事業還順利，也要衡量一下所投注的光陰，到底是否值得。
華爾街造成世界的金融浩劫，各國政府挹注大量資金來舒困，希冀世界重新回到過去的擴張榮景。令人憂心的是，對於消費文化的本質，我們卻見不到多少反省與檢討，如此下去地球資源的耗竭－ 浮士德式的結局，將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 德國萊比錫市內歌德與魔鬼的雕像
帖前 5:19 不要消滅聖靈的感動。
威廉波頓 (William Borden，1887/11/1~1913/4/9)，1904年從芝加哥高中畢業。當時他繼承家族財富，已經是個百萬富翁。父母送給他的畢業禮物，是讓他環遊世界一周。旅遊經過亞洲、中東和歐洲，這位年輕人對於世上受苦的人，感到愈來愈多的負擔。最後，威廉波頓寫信回家，說他「想要成為一個宣教士」。一位朋友聽到後驚訝地表示，認為當宣教士是種浪費。威廉波頓的反應是，在他的聖經背面寫下了「不保留」(No reserves) 兩個字。
波頓於次年進入耶魯大學就讀。沒多久，同學注意到他的與眾不同。一位同班同學寫道：「在學校，他的屬靈生命超過我們太多，他將自己完全獻給了基督。我們這班同學知道要依賴他，我們發現在他裡面有像磐石一樣堅固的力量。這是因為他已決定了目標，並且獻上自己。」
在大學的第一學期，波頓開始了一些事情，改變了學生們的校園生活。他邀請一位同學聚在早餐前一起祈禱。不久就有第三位，接著是第四位同學加入祈禱。他們先讀一點聖經然後開始禱告。同學們回憶到波頓幫助他們了解聖經，他告訴同學聖經中神的應許，然後有把握地禱告要求得到應許。
小型早禱會開始成為一個跨越校園的運動。在他大學第一年結束時，150位同學參加每週的讀經祈禱會。到了他大四時，耶魯大學當時的1300位學生中，有1000位同學參加了這樣的聚集。除此之外，波頓還關心一些問題同學的救恩問題，之後他關懷的對象跨出了校園，他照顧孤兒寡婦以及殘障、街頭酗酒之人，並設法安頓這些人。
波頓後來明白神要他在中國甘肅的回民中宣教。一旦清楚他的呼召，波頓從未動搖過，他還鼓勵同學加入宣教的工作。雖然已是百萬富豪，波頓似乎一直明白「他要以天父的事為念」，不浪費時間在娛樂的事上。1909年耶魯大學畢業後，波頓推掉一些高薪的工作。他在聖經上加上了「不退縮」(No retreats) 兩個字。
之後波頓到普林斯頓神學院繼續進修，畢業後坐船往中國去。由於他盼望在中國的回教徒中宣教，他先在埃及停留學習阿拉伯語言。不幸在埃及得了脊髓性的腦膜炎，不到一個月，25歲的波頓尚未踏上中國一步，就回到了天家。
威廉‧懷丁‧波頓的噩耗傳回了美國，他的故事幾乎上了每一家美國報紙的頭條。波頓的傳記作家瑪麗泰勒，在傳記序言寫道：「不僅於他的財富，波頓還捨去了他的性命，但是他是如此的愉快和自然，使得這件事不像是犧牲，而是神給他的特權。」
波頓如此英年早逝有何意義？離世前，波頓在他的聖經又加上了兩個英文字，在「不保留」和「不退縮」的下面，波頓寫下了「不後悔」(No regrets)！
*** 威廉波頓 (前排左邊第二位) 與開羅YMCA的棒球隊拍攝於1913
(摘譯自http://home.snu.edu/~HCULBERT/regret.htm，http://www.wheaton.edu/bgc/archives/bulletin/bu0308.htm)
宗教改革的關鍵是「因信稱義」真理的再發現。路德教導，人只要相信神就可以被神稱為義，而不是靠行為。因為罪人無法靠自己的行為蒙神稱義，而是神赦免罪人，算他們為義。
「因信稱義」的教義反對天主教教導，認為在神恩典之外還要靠好行為 (good deeds)，人才能蒙神悅納。但是因著路德高舉信心，沒有對於行為的要求，他終其一生他被誤解為反律法主義，被人指控訴禁止善工。
對於諸多的誤會，路德在《基督徒的自由》中說明：「善行不能造成善人，善人才行善事」，闡釋基督徒會行出「善工」(doing) ，其根本關鍵乃在於成為一個「善人」(being)。就是說，罪人必須相信神，先要成為一個對的人，才有可能有對的行為。
路德的教導沒有任何偏差，因為「因信稱義」說到一個人能夠成為基督徒，靠的是單純的相信神，而非靠行為得以入門。路德以「同時是義人和罪人」(simul iustus et peccator) 的教導，來說到基督徒的本質。
只是一個被稱義的基督徒，怎麼「同時是義人和罪人」呢？路德的意思，是從不同的角度看同一個人，會有不同的結果。當信徒站在神面前 (Coram Deo) ，從神的角度看，他已被神稱為義，不再是罪人，乃是完全的義人；但是從人自己的角度看，每個基督徒捫心自問，自己和其他的人都知道，他仍舊是會犯罪的人。
「同是義人和罪人」的實際境況為何？路德常常使用病人在醫院裡得醫治的比方：即雖然信徒目前仍是會犯罪的人，但這個病人在大醫生耶穌基督的應許下滿有盼望，如果病人逐日依賴醫生的照顧，病情一定會得到痊癒！路德闡述：「對於我們的生命，我們需要每日管治、潔淨，使它照著教導成聖。……我們不斷地得到好撒瑪利亞人(指耶穌基督) 的醫療不再因自己的不潔而敗壞，因著聖道的緣故得到恩典的赦罪，饒恕和原諒，我們因著這一切得到醫治和潔淨。」
「同是義人和罪人」的道理在實踐上有沒有困難呢？其實不難，關鍵在於基督徒要時時刻刻有來到神面前 (Coram Deo) 的覺悟。雖然我們看自己，內心知道今天我們還活在肉身中，仍然不完全，有犯罪的傾向，還是會犯罪得罪神。但是當我們站在神面前，相信祂的救恩，祂再一次地悅納我們，稱我們為義，肯定我們這樣的態度。保持如此正確的「人與神」關係，自然會有好的行為，見證神的恩典。
這就是與神同行的基督徒生活！這樣的生命走到路終時，就必定得到永遠不朽壞的生命，神完全的稱義成聖！
*** 德國威登堡城堡教堂內的路德像
約瑟對哥哥們說：「不要害怕，我豈能代替神呢？從前你們的意思是要害我，但神的意思原是好的，要保全許多人的性命，成就今日的光景。」(創五十19~20)
創世記關於約瑟的記載從卅七章開始，一直到結束的第五十章。約瑟從小獨得父親雅各的偏愛，接著他做了兩個夢，夢裡說到他的地位會高過所有兄長與父母，都要對著他下拜。這就種下了十個哥哥要除去他的念頭，由於哥哥流便和猶大的干預，約瑟的性命得以保全，但是仍被輾轉賣到埃及法老內臣家為奴。這時的約瑟才只有十七歲。
約瑟的故事真是精彩，摘要地說，歷經艱辛與折磨，十三年後約瑟得到機會為法老解夢，預言將有七個豐年來到，接著會有七個大荒年。約瑟的解夢讓法老得以即早準備，而約瑟也得到法老的信任，一下子就被擢升成了宰相。(創四十一) 約瑟此時正好卅歲。
七個豐年過去，荒年迅速來到，那時只有埃及，預先做了準備，但是居住在迦南的雅各家沒糧食可吃了。雅各吩咐十個兒子到埃及買糧，不然全家就要因饑荒而死。似乎是命運，然而卻是神的安排，將這些壞哥哥帶到了約瑟的面前。只是並沒見到復仇場面，反而是幾經波折，約瑟終與哥哥相認，並將父親雅各全家接到了埃及。約瑟與兄弟相認時說：「我是你們的兄弟約瑟，就是你們所賣到埃及的。現在，不要因為把我賣到這裏自憂自恨。這是 神差我在你們以先來，為要保全生命。」(創四十五) 這時約瑟已經當了九年的宰相，到了卅九歲的年紀。
雅各在埃及住了十七年，以一百四十七歲的高齡去世。這時我們才知道，這些年來，哥哥們一直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他們擔心一旦父親過去了，約瑟就會展開報仇的行動。我們在約瑟五十六時歲，看到了以下的記載 (創五十18~21)：
他的哥哥們又來俯伏在他面前，說：「我們是你的僕人。」約瑟對他們說：「不要害怕，我豈能代替神呢？從前你們的意思是要害我，但神的意思原是好的，要保全許多人的性命，成就今日的光景。現在你們不要害怕，我必養活你們和你們的婦人孩子。」於是約瑟用親愛的話安慰他們。
像中國人常說的：「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如果約瑟在此時報仇，已經是被賣為奴卅九年後的事了，真的是等到頭髮都白了。只是我們要問約瑟究竟「復仇雪恥」了沒有？答案是肯定的有！只是不像哥哥們的狹隘，以為報仇非要見到血，看到人頭落地才算數。
至於約瑟，在事發後十三年神已將他高陞為埃及宰相，除了以上經文，另有證據顯示他自己早在荒年之前已經超越了報仇思想。他為兩個兒子的取名字，足以說明他感謝神已經眷顧他，不打算和哥哥們計較了。
約瑟給長子起名叫瑪拿西〔就是使之忘了的意思〕，因為他說：「神使我忘了一切的困苦和我父的全家。」他給次子起名叫以法蓮〔就是使之昌盛的意思〕，因為他說：「神使我在受苦的地方昌盛。」(創四十一51~52)
約瑟的哥哥們終其一生是個牧羊人，約瑟雖走過艱難的早年，結局卻是何等地令人羨慕。的確，我們應該寧可讓步，聽憑主怒；因為經上記著：「主說：『伸冤在我；我必報應。』」(羅十二19；來十30)。基督徒無論遭遇任何逆境，要想到：「但神的意思原是好的！」就能放下所有冤屈以及報復的念頭，專心地走在基督生命的道路上，末了與加害者會有天壤之別的結局。
後記：這段經文放在心中許多年，但是始終感覺無法下筆。幾天前作了一夢，夢中對於一些成年往事還是有許多放不下。醒來之後才知道深層的記憶不是那麼容易抹去的，因此特將這段經文的感想整理出來。讓恩主來做事，「伸冤在我；我必報應。」與網友互勉，基督徒不是「君子報仇，三年不晚」，而是忍耐預備一生之久，結局將在基督的審判台前揭曉！
*** Diego Velázquez. 於1630繪製的「將約瑟的血衣交給雅各」按約瑟的哥哥賣了他之後，卻騙父親說約瑟是被野獸吞噬了。
這次荷花的照片，是前兩週三次攝影的集錦。一般荷花攝影，除了拍個別的荷花，展現其美麗之外，講究一種對話式的拍攝手法：諸如荷花與荷葉、荷花與花苞、荷花對藍天、荷花的光與影……，增加觀賞的趣味。其中一次拍攝，正好前一日下過雨，所以荷花和荷葉都沾上了水珠，蠻好看的。還有一張做了黑白處理，看來不會輸給國畫大師的作品。大自然神創作的美景，真的是拍也拍不完的豐富。
